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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心被萌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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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珍琦眼眶一熱,一股感動的熱淚,順著臉頰流了下來。

她輕拍了拍睿朵、飛安瘦弱的背:"好啦,我們去香香吧,藍色的小汽車浴桶,是飛安寶貝專屬的,緋色小魚的浴桶,是瑞朵寶寶專屬的。"

"好耶!好耶!媽媽我好喜歡!"

瑞朵高興得拍著小手手,摟過古珍琦的脖子又"吧唧"一下,直觀表達了感謝。

飛安低著頭,有些扭捏,偷瞄著古珍琦,她笑著把臉湊給飛安,手指點了點臉頰,溫柔笑道:"飛安寶貝,要不要親下這裏!"

飛安快速轉頭,在她臉上極輕地啄了一下,害羞得跑去浴桶旁,脫掉身上破舊發黃,一個個洞的小背心。

等脫到藍色小短褲時,背過身,害羞警惕地轉回頭,偷偷瞄著古珍琦。

她瞬間被自家兒砸,可愛嬌羞別扭的小模樣,萌化逗笑了,忍不住"噗嗤"笑出了聲。

配合得用手捂住了自己和瑞朵的眼睛,手縫間誠實地間隔著很大的縫隙。

瞧著飛安骨瘦如柴,根根肋骨清晰可見,一把抓能抓握的小身體,她別過頭,心疼得默默流淚。

"媽媽,小黃鴨是給我的嗎?"

瑞朵看到水裏飄著的洗澡小黃鴨,古珍琦趕緊調整情緒,吸了吸鼻子,轉回頭,從水裏撈出一只小鴨子,捏了捏,發出"吱,吱"的聲音。

瑞朵開心地拍著小手,也去水裏撈了一只,學著古珍琦的樣子捏,發出第一聲後,她像被點開了某種開關,樂此不疲地捏起了小鴨子。

古珍琦拿著泡泡球,輕柔的幫她搓著瘦小的背。

飛安有樣學樣地撈起自己浴桶裏藍色的小鴨子,一下一下,有趣好奇地捏著。

……

幫瑞朵,飛安洗澡時,拿出之前在空間選好篦子,仔細地多次梳理兩人的頭發,盡可能掃除掉成型的虱子,再用硫磺肥皂進行洗頭,重覆洗了三遍。

瑞朵很是納悶:“媽媽,在做什麽呀?”

“幫你們趕走讓你們癢癢的虱子!幫你們洗幾天,我的兩個寶寶都會很舒服了!”古珍琦邊說,邊幫他們擦幹頭發。

再換完衣服,又稀罕得抱了又抱他們,在他們面前蹲下身,伸出小手指,認真道:"寶貝們和媽媽拉鉤鉤,我要獎勵你們的乖乖嘍,但要保證媽媽給你們用的,吃的,看到的神奇事情,除了我們三個,誰也不可以對別人說,因為它是我們的秘密!"

瑞朵一聽秘密,趕忙點頭,飛安認真地也跟著點了點頭,三個人拉完鉤,蓋好章。

古珍琦不舍兩個孩子自己走路,一手一個把他們抱到了自己住的房間。

一進房間,瑞朵想從她身上下來:"媽媽,這裏是你的房間,你說過的,不許我們進來,會弄臟的,我們回奶房間去就行。"

古珍琦把瑞朵、飛安放在鋪著嶄新葦席的炕上,拉起他們的小手,無比珍視地捧在掌心,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們:"從今往後,你們都和媽媽一起睡,這裏是我們的房間,相信媽媽,會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,都給你們!"

瑞朵、飛安聞言,瞬間大眼睛亮晶晶的,古珍琦望向他們眼睛,裏面好像盛滿了星辰,容納著世間最純真的美好。

"媽媽,你真的太好!瑞朵和哥哥,終於可以回自己的房間了,不用借住在奶那裏了!"

古珍琦心裏咯噔一下,她上一世到底做了多少混賬的事,到底錯過了怎樣的珍寶?

原來在瑞朵、飛安心裏,他們從出生睡的房間是借住,一天沒睡過的房間才是屬於他們。

古珍琦一把將兩個孩子摟進懷裏,不停地說對不起,好像除了對不起,她真的不知道有什麽話才能表達,她前世對兩個孩子犯下的孽,欠下的罪。

瑞朵、飛安不知道媽媽是怎麽了,為什麽突然抱住他們說對不起?

而且越抱越緊,他們快喘不上來氣了。

又害怕他們說緊,媽媽下次不抱他們了,怎麽辦?

兩只小手一下一下地輕撫她的背,古珍琦的情緒,才一點一點得到了平覆,等她松開兩個孩子時,驚駭發現他們的小臉,都有些發紫。

她著急地趕忙檢查,急切問:"有沒有哪裏不舒服?到底怎麽了?"

瑞朵大口喘了幾口氣,笑吟吟道:"沒事,媽媽剛不小心抱太緊了。"

飛安只認同地看了媽媽一眼,絲毫沒有責怪她的意思。

古珍琦好想讓自己再死一次,自責在心裏蔓延,為什麽她總是在傷害自己的孩子。

難道真如陳月說的:孩子們攤上她這麽一個媽,倒了八輩子血黴了?

古珍琦不敢再去碰他們,稍微調整:"寶貝們!你們太瘦了,我懷疑有壞蟲蟲,在你們肚肚裏,我們先吃點藥把它們趕走,然後媽媽,就可以給你們變一些好吃的,好不好?"

瑞朵、飛安連忙點頭,古珍琦拿出提前準備的打蛔蟲的藥,餵給了兩個寶寶!

他們出奇地配合,然後好奇地盯著她看,滿是大大的驚嘆號:有好吃的!

"看好嘍!不許眨眼,不過……記住媽媽的話,我們的秘密,誰也不能告訴,包括你們奶,不然別人知道了,會向你們三姑那樣來搶的,人太多了咱們打不過的。"

"瑞朵保證不說,三姑是壞的!"

"我不說,三姑壞!"

古珍琦就知道提陳月準沒錯,她的形象,早在孩子心目中根深蒂固了,解決好顧慮,她放心地從空間往外拿東西。

突然手拿出一塊香甜的草莓奶油蛋糕,瑞朵、飛安驚訝得小嘴,張得能吞下整塊蛋糕了。

古珍琦用小勺子挖了兩口蛋糕,笑著分別放進兩只像饑餓小鳥等待鳥媽媽投餵的小嘴裏。

一股甜甜的味道進嘴,瑞朵、飛安同時吧嗒吧嗒小嘴,眼睛瞬間被點亮,小眼睛期待得直勾勾盯向她手裏的蛋糕,每個人的小嘴角,饞得掛滿晶瑩的口水。

古珍琦真的是被自己閨女,兒砸的可愛小樣子,萌死了,故意先不給他們吃,溫柔笑道:"甜不甜?好不好吃?"

瑞朵點著小頭:"好吃,好吃,嘶溜!"饞得滿嘴小口水,說話都不利索了,一張小嘴口水流出來了,講完話不忘吸下口水。

飛安的情況,不比瑞朵強,此刻也是一嘴小口水,看到妹妹丟臉的樣子,果斷決定不開口,只點了點頭。

古珍琦憋著笑,目光溫柔地掃向瑞朵,飛安:"還有更好吃的喲?寶貝們往炕上看!"

瑞朵、飛安依言,目光期待地看向炕上,下一瞬間,憑空多出好多見都沒見過的吃的!

瑞朵驚奇地拍小手手,目光崇拜地望著古珍琦,毫不吝嗇地誇讚:"媽媽,好厲害,媽媽就是奶常常說的仙女。"

飛安跟隨妹妹的腳步,目光裏的崇拜之情和妹妹如出一轍,誇讚道:"媽媽厲害,媽媽是仙女,超級美的仙女。"

古珍琦在他們兩人的小腦袋上,各輕輕地摸了下:"去吃吧,媽媽還要去給你奶做午飯,快中午了!"

瑞朵伸出小手拉住她衣角,阻止道:"奶說過,不能累著媽媽,中午輪到大伯娘做飯!"

"瑞朵寶寶,花不了太多力氣的,媽媽給你去做好吃的,乖,你和哥哥在這吃零食!"

瑞朵看向哥哥,征求他的想法,飛安稍稍沈吟了下,輕點了下頭。

小手抓起兩個糖遞給古珍琦:"媽媽也吃!"

瑞朵更大方地抓了四顆,只留下兩顆,她準備和哥哥一人一顆:"媽媽吃糖糖,甜甜。"

古珍琦看著兩個孩子手心裏的糖果,感動得眼泛淚花,糖果還沒吃,心卻仿佛像被泡進了蜜糖罐裏一樣甜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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